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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昱麻木地听着。这几天尤其是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他身心俱疲,全部的力气都被抽干,他没有回应,抬腿往墓园里走去,冯成则回过头,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模糊,最后隐匿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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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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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羽陪着冯嘉沅在她的衣帽间里玩了大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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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嘉沅对大人的衣服鞋子都很好奇,也很有兴趣,她踩着高跟鞋,脖子上挂了一串又一串的项链,一脸骄矜地抬起下巴,逗得季清羽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给她拍照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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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九点钟,冯暖暖才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儿童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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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子都随着她的入睡而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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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钟,冯成则还没回来,季清羽猜测他多半是为了公事应酬,也不想催促他,干脆走出主卧,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找了部电影打发时间。一部电影都快播放至一半时,门口传来动静,她的心思并没有全在屏幕上,很快听见,顿时决定吓吓他,她光着脚,飞快来到廊道的视线盲区贴墙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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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成则的脚步声在她的耳中很有辨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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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有节奏、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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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他即将过来,她轻盈地跳了出来,挡在他身前,微微仰头看着他,“哈!被我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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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羽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但她发现冯成则有点奇怪,他就那样专注地凝视着她,眼神晦暗、深沉,她也呆了,笑容凝固,有些不知所措地定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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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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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问出口,他探出手臂,一把将她抱紧,带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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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天气是这样的炎热,但他满身冷肃,很少见他这般,或许是贴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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