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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春桃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苏杳这才端起那碗避子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在舌尖蔓延开来,她不禁微微蹙眉,但随即又释然地笑了。
这避子药,她每次都是偷偷服用,深知其性寒凉,每当月事来临,总是腹痛难忍,如同刀绞。
可她清楚,她不会给那老男人生孩子。没名没分的外室之子,将来也是要被人看不起的。她已经尝够了苦头,又怎能忍心让自己的孩子也来承受这份苦难?
她又毫不犹豫地端起另一碗助孕药,将其全部倒在了一旁的盆栽。
*
五日后,是苏杳的生辰。
三更梆子响时,苏杳蜷在锦被里数更漏。陆怀瑾惯用的雪松香还缠在枕上,可那人已有多日不曾踏进这间屋子。
苏杳也不知为何会突然想起他,明明自己是不想见他的。
她将脸埋进冰凉的绸缎,忽地记起去岁生辰,那人冒雪策马三十里赶回京,只为在她发间簪上一支羊脂玉簪。
天还未亮透,可她却是睡不着了。
檐角铜铃在月色中叮咚作响。
苏杳倚着雕花槅扇,忽听得廊下传来窸窣人声。
几个粗使婆子握着扫帚聚在梅花树下。
“太后娘娘要给咱们大人指婚了!”穿靛蓝比甲的婆子压低嗓门,枯枝般的指节敲了敲扫帚柄,“听说是太后娘娘钦点的,真正金枝玉叶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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