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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种阳谋面前,还偏偏没有避开陷阱的办法。
被江靳年教,和承认早已掌握股市知识之间,她只能选后者。
江靳年只是和她爷爷有交情,不是和她有交情,自那次之后,她很久没再见过江靳年。
但之后在每一个被迫研究股市分析的日子中,她逐渐后知后觉回过味来——
好像当时不仅是她不想且不敢让他教她,
江靳年他,似乎就没打算真正教她。
不然他问她的那句话,不会带着‘也’这个字。
再后来,再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后。
她在G国旅游,她爷爷正巧去G国拜访好友,回来的时候顺道将她抓了回来,下了飞机从VIP通道出来时,倒是意料之外地见到了江靳年。
他从一辆黑色豪车上下来,好像是来接机,不过不是来接她,是来接她爷爷。
那时她被强行抓上飞机,心里正郁闷得要死,没有闲情逸致去打探他怎么有时间亲自来接她爷爷,敷衍憋闷地朝江靳年点了点头便钻进了秦家来接她的车,先一步回了家。
再后来,那天江靳年和她爷爷似乎有公事要谈,也一道去了秦家庄园,她自己在房间中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才发现发烧了,额头滚烫,脸也烧得通红。
脚踩棉花一样从楼上下去,还没和她家老爷子说她病了的事,就先听到了她爷爷跟管家说什么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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