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仅有万分之三。”
“很客观的数据。”路轻的烟不知不觉抽完了,“谢谢,醍醐灌顶。我听出来了,你们预测我很快离婚。”
“事实上,我们的预测结果是七年。大部分第一段婚姻的延续期间在七年上下浮动,寿命延长也没改变这种大致稳定的规律。”她停了一下,“我和你做朋友七年了。”
路轻拿打火机的手停住了。
她和顾汀舟相处六年之后,婚姻两年。但婚姻和恋爱不能等同,她们应该也纳入了考量。
她的婚姻比友情短命得多。
不由自嘲了一声,“无论是五十岁、一百岁还是三百岁,时间单向流动,人都是一天一天走过去,该撞的坑一个也躲不过。”
“比起婚姻,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人类进化到现在还没有戒掉香烟和毒品,还对身体的伤害从不减轻。”井柔盯着她,兔子盯鹰似的不赞同,“第三根了,路轻。”
路轻学着她的口吻,玩味地说:“香烟和毒品的历史比你印象里长得多。生物本能有堕落的欲望,成瘾机制反映了这种自毁的倾向。就像人抛弃不了锁上关系的本能,也照样不会抛弃成瘾习惯,区别只在于你的成瘾落在哪个位置。‘没点恶习怎么叫生活?’”
“我只有在这时候会觉得还好有顾汀舟收拾你。”井柔鄙视她,“我们对你的收拾没用。”
换顾汀舟在这,听完这些歪理,早就把她拖进小黑屋了。
路轻又被扎了一刀,脑神经刺痛。
顾汀舟当然可以收拾她,因为婚姻契约缔结出牢固的关系,她赋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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