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易折,可说话时,那股病恹恹的易碎之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据我所知,你姐夫中书令的俸禄可不低。”
崔命轻笑一声,“那又如何,又不是我的。”她放下茶盏,稍稍往窗边挪了一些,有限地拉开彼此的距离:“而且啊……”
她拉长尾调,侧过头,眉眼含笑地看向卫瑾:“我现在也讨厌病恹恹的。”
卫瑾嘴角微微勾起,并不在意崔命的话:“那是委屈崔二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