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连她子孙后代的前途一并断得干净。
可谓杀人又诛心。
狠戾程度,一点都不逊于自己。
薛泗云唇角一点点慢慢扬起来,手指点在梨花木椅臂上,“侯府家风清正,若留刁奴传错话,岂不是让父亲叫言官参一本?”
故意停顿了下,他歪起脑袋,略显恶趣味地吩咐:“来人,把那刁奴绑起来,一路吹吹打打送到庄子上去,再派个人去祖母跟前请罪。”
夫妻俩默契对视一眼。
借力打力,为了侯府声誉,老祖宗这个亏只得强咽回去。
但也彻底得罪了老祖宗。
迎冬难免有些担忧,据说这位早些年极爱搓磨儿媳妇,哪怕罗夫人勋贵出身,碍于孝道亦被迫忍气吞声了十余年。
晨昏定省,侍疾端药,佛堂抄经祈福……后宅多的是折磨女子的手段,娘子又该如何应付?
采荷适时捧着小檀木盘挑帘进屋:“世子妃,您一早吩咐要的东西,绣娘备出来了。”
紫檀木托盘上盛放着一只香囊,并两副厚厚的狐裘护膝,绣工技艺自是不提,精湛无双。
闻檀抬头以一双翡水秋眸看向薛泗云,颊边小梨涡漾着狡黠:“夫君身子不好,有了这对护膝,行跪拜礼时也能轻便些。”
小娘子的心思实在好猜,怕是觉得敬茶时有人会刻意刁难,才生出了此等巧思。
宝蓝色护膝触手如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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