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心中怦怦直跳,反驳道:“侯府与闻家定下的乃是大房嫡长女闻莺,是你们闻家背信弃义在先,这桩婚事本就是错误。若非是为了明璋冲喜,有圆心大师那方批言在,你真以为能进侯府大门?”
她冷笑一声,从怀中抖出一张纸来。
“巧了!”
“方才老君山道士当众卜卦,称你的八字与侯府相克,命格带煞。想来定是闻家冒假批言,故意用庶女羞辱侯府。
但老身怜惜你一个归家女不好再嫁,才格外开恩准许你留下来当个妾室,别不知好歹。
闻家诗书传家,书中自有黄金屋,想来是不在乎那些黄白之物的。你的嫁妆,就由老身辛苦些替你保管吧。”
薛老夫人这番混话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接话,震惊于她的无耻与理直气壮。
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干不出此等荒唐事。
归宁侯凝起眉头,也觉得母亲行为过激了。不管心里如何盘算,也该徐徐图之。
今日怎如此的沉不住气,莫非是磕仙丹磕坏了脑子?
“老祖宗若质疑圆心大师批言,不如即刻上皇家寺院当场对峙。”闻檀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半垂下眼眸,眼底是一片晦暗与狠色。
不提嫁妆,只是诚恳地提议:“倘若圆心大师修的佛法不如老君山上的道法,老祖宗禀明圣上后,不失为大功一件。”
狗屁大功一件。
怕是叫她个老货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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