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强势,根本拿薛泗云没办法。
于是她一点儿也不着急,连连忽视婆母频频扫来的眼神。
罗夫人气个倒仰,发现指望不上儿媳妇,梗起脖子嘶声道:“嫡子除族闻所未闻,我娘家绝对不会同意的。”
罗家诗书底蕴比不得闻家,却也是一门两进士,罗老翰林深得陛下信重编写史书,满嘴经纶礼义,捎带养出来的女儿同样迂腐刻板,被婆母用孝道死死压制着。
她原以为娘家礼教能压制浑不吝的薛老夫人,不曾想却是火上浇油,捅了马蜂窝。
要知道跟泼妇讲礼,不啻于对牛弹琴。
“侯府家务事,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薛老夫人此生最恼恨儿媳出身比自己高贵。
芳姨娘不嫌事大,拱火道:“夫人,您就别添乱了。外面流言万般难听,老祖宗都是为了世子以及侯府颜面着想。”
闻言,薛老夫人面色又是一黑。
三娘子薛芳凝见状,眼珠转了转,故意小声嘀咕道:“是啊,大哥前些日子剿匪立了大功,要是因此被牵累惹得陛下猜忌,剥夺军功,该如何是好呢?”
她声音小,可满堂寂静时清晰可闻。
归宁侯眼神也立刻变了,侧头看向庶长子,问:“可有此事,为何瞒而不报?”
薛兆丰走到堂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站在薛泗云前方两步的位置单膝跪下,好似就此能踩了嫡子一头似的。
声音却十分谦卑:“并非孩儿故意隐瞒,刚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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