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足足高了两个头,天然就有一种高高俯视的威势。
薛老夫人动作猛地一顿。
眼前这个靠着军功一步步从京畿卫爬到天子近卫的孙子,哪怕虎落平阳,仍然让她心中生惧。
薛老夫人又恨又恼,再次扬起手。
阴测测的笑声再次于耳畔响起:“老祖宗既然着急去死,可别拖累孙儿。直接将孙子从族谱上除去,我夫妻二人自立门户。”
嗬嗬!是薛老夫人气得大喘气的声音。
薛泗云忽然伸手徒手握住金刀,鲜血顺着掌心淌下来。
红檀佛串染了红。
他徒然反手一转,挥动金刀斩断檀烟,插进厅堂中央“忠孝传家”的匾额。
伴随着薛老夫人几近狰狞的面孔,那一声声低哑莫测的声音紧牵着所有人的心跳。
“闻家眼下是逢难,可数百年间门生遍地,姻亲关系根枝纵深。也不知谁好心怂恿老祖宗,竟敢撕破脸皮去得罪闻家?”
他歪起脑袋,不嫌事大地吐出几个字:“真是一窝子蠢货!”
眼下秋高气爽,归宁侯却汗流如瀑。
八千台嫁妆足以证明闻家的诚意,以及对此庶女的重视。轻贱她,便是得罪整个幽州闻氏的面子。
破船尚有三千钉,幽州闻氏历经两朝五代,岂能轻易倒在江南科举舞弊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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