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檀从薛泗云怀中悄悄探出头来,眼神同情如同看傻子似的。
禹州头名秀才还能理解,许是死读书不通庶务。但……东儒大师没眼瞎到这地步吧?
老人家恐要晚节不保!
不过……这方鹤归怎么瞧起来这般眼熟?
两名侯府侍卫朝这边走来,闻秉钧厚着脸皮站出来求情:“老夫没教育好女儿,日后定会严加管教,还望世子手下留情。”
薛泗云眸光微沉,闻府比想象中更看中方鹤归,难道就因为其女早已与他无媒苟合?
禹州府官乃是刘怀舟,此人朝中看似无根基,唯独与礼部尚书次子有同袍情谊。
万般思绪在脑海中一纵而过,薛泗云含情脉脉地凝视闻檀,全然被女色迷昏头脑,毫无主见地问:“夫人你说呢……”
闻檀忽而掩面抽泣道:“并非我咄咄逼人,外面无数双眼睛正盯着闻家,行事容不得差错,偏长姐她一次两次任性……唉,攘外必先安内,这个道理连闻家刚开蒙的孩子都懂。
我处处为家族考虑,违背低调的本性反而大张旗鼓归宁,却没料在母亲和大姐眼里竟成了心怀叵测、踩低捧高之辈。”
一段话说得闻秉钧险些无地自容,闻家为何硬要舍一个女儿与侯府联姻,自是为了借助权势震慑暗处小人。
世子妃越得宠,阴沟里的老鼠越不敢轻举妄动。
可怜小五一片赤诚,结果反而伤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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