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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模糊眼眶,江执太阳穴旁的青筋鼓起,鼻尖也染着红色,整个人垂着头,心被字迹扭曲拉扯着,酸涩苦味堵在胸口。
中间的话,江执不敢再看,信的最后一句撕裂他的心。
“江执,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请一定要给我回复,让我知道你现在安全。”
江执被拉到特训学校的日子,暗无天光,唯一让他活下去的理由,好像只有她。
一开始他还挣扎,特训学校的畜生见他抗打,有傲气,死活不服,就把他扒光衣服,扔到禁闭室关了七天。
他们每天只给他一碗馊饭,一桶脏水让他喝,吃喝拉撒全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
那时候是酷暑天,屋里闷热潮湿,蚊虫叮咬着他,夜不能寐。他五天瘦了十五斤,虚弱的要昏倒,头剧烈的疼痛,身体上有蚊虫爬。他几乎绝望,一头撞在墙上,想着死在这算了。
血泪模糊着眼,外面的人好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几个人把他拖到医务室抢救。冰冷的机械声贯穿全身,他半梦半醒地躺在冰冷的台子上,几乎要永远睡过去。
江执觉得自己累了。
他十二岁跟着江安来到陇县,江国立不喜欢他经常打骂他,他不明白为什么江安从来不会护着他。
他身上经常有淤青,江安也从来不过问,只是稍微数落江国立几句。小小的江执经常一个人窝在墙角抱着一小碗剩饭边哭边赶紧吃。
后来江国立也经常挑江安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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