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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夭想找她这有经验的请教一下,徐葭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婚礼,实在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虽然场地布置都是遵循宫晞源喜好办的,也砸了重金请专业人士操持得很体面。尽管那时没啥感情,但双方都还挺配合,到底没出什么岔子。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宾客相对寥落了些,在过大的场地里显得空空荡荡。好处也有,说闲话的少,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宫晞源在大人那里没得到过什么关爱,于他而言,“母亲”、“父亲”只是毫无立体形象可言的干巴巴的称呼词罢了。他们并不亲切,也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反而厌弃他、利用他,总归不是什么很有用的存在。
摸爬滚打自立自强野蛮生长的男孩完全不看重这些传统习俗或是繁文缛节,他没有父母,也不需要,徐葭亦不在意。但位子总要有人坐,需要进行的流程总得有人顶上。父亲看他不算太欢喜,于是母亲便代替行使了他长辈的义务。送他上车,将他的手交到新娘手中,发言致辞……唔,倒也不算突兀,反正没人提出异议。
但是邵桉显然和宫晞源不是一类人。他这么努力这么拼命,很大程度是因为他过于在意外界眼光且极端渴望得到家族人员的认同。
他本该有个很幸福的家庭——他的父亲爱极了他母亲,自己又是他俩结合下的唯一至亲骨肉,家里不缺钱不缺地位,怎么想都不会不幸。
但他确实没有体会到什么家庭的温暖。
这很奇怪,可现实的确如此。他不愿意面对,只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于是越发乖巧懂事、力求上进,希望得到家人的认可,别再将他刨除在外。
“他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婚礼上高堂有缺……”
可把罗珮请来,又太膈应人了。她压根就不想承认这人的地位,要是这退一步那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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