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告罪!”赵山河说道,“貂兄,请。”
大雪貂闻言,竟直起身来,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毛发,抖了抖,竟像是整理衣装一样,做完这一切,在前面带路走了进去。赵山河也跟在后面。大雪貂来到道士的遗蜕前,学着人样趴在道士脚边,点了三下头,仿佛是在磕头。
“官人,它让你也磕三个头”,玉儿说道。
“磕头是拜师礼,我已经有师父了”,赵山河皱着眉头说道,“别的事情好说,拜师这种事怎么可以草率呢?”
“事出从权,”玉儿的语气有些焦急,“它好像有事情要拜托你。”
赵山河看着道士,又看着大雪貂一脸焦急地望向自己,考虑了一会儿,向着道士遗蜕掬礼说道,“前辈,晚辈师从钟南山楼观台现任掌教任法融,也是您的道门晚辈,您有何遗愿,只要晚辈力所能及,定当竭尽全力,但拜师一事,我不能做主,还请见谅。日后先禀告了师父,若他允许,晚辈再来向您行拜师礼,以承衣钵。请恕晚辈无礼了。”
此时脑海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好!不贪图,知进退,有礼节。实属难得!”
赵山河惊讶地看着道士遗蜕,难道还有前辈的一缕神识所在?
这时只见大雪貂直起身来,慢慢转向赵山河,“是老夫在讲话.....”
赵山河顿时惊异不已,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雪貂,“前辈,你......?“
“后生,莫要惊惶!老夫虚活已过千岁,会讲人言算不得是什么惊天之事吧!”听见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对方口吐人言却是另一回事!赵山河已经愣在原地,惊讶地说不出来话了。
“哼,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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