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扭打在一起的雄性,冷笑一声提高音量,“要打去斗兽场打,不然弄坏了我的东西你俩就都别想好过。”
闻言,酋廿掌心桃木剑溃散成星屑,却不想青黑毒纹已悄然攀上他脖颈。
瞬间酋廿脱力单膝跪地,白玉般的皮肤下血管根根暴起,指缝间渗出腐蚀性的黑血——安柏的蛇毒竟连神木之力都能侵蚀。
“解毒。”
阮芙抬眸望着安柏,手中却多了一支木簪,正是上次安锐留在她这的,而现在她却用簪子抵上自己的脖颈。
“不然你觉得我要是插进去,安锐还会原谅你这个哥哥吗?”
她说着,轻轻的将木簪一推,娇嫩的皮肤立马出血。
安柏瞳孔骤缩,怎么也没有想到阮芙会这样威胁自己,他抿唇不情愿的走到酋廿的身边,伸手轻轻一挥,跪地的酋廿瞬间吐出大口黑血。
皮肤上可怖的毒雾如退潮般消散,面色逐渐恢复如常。
阮芙松了一口气,手中的木簪顷刻跌落,却不想下一秒被安柏掐住了下巴。
抬眼,就见冷笑着,“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敢用阿锐威胁我?”
阮芙勾唇,“谁让你最在乎的只有他。”
她顿了顿,继续一字一句带着少女的天真,“也许以后有我也说不定。”
安柏眼睫危险地压紧,竖瞳缩成一道细线,忽地嗤笑一声,松开了手,喉间冷冷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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