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穹顶的应急灯在量子辐射中忽明忽暗,盛瑶的虹膜芯片倒映着沙箱里不断坍缩的克莱因瓶模型。
她伸手去抓战术平板,指尖却被结晶黏液灼出焦痕——那些从北极冰层里爬出来的数据正在三维空间里渗出第四维的触须。
“别碰!”邬凌扯开领口的止血凝胶贴片,带血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敲出残影。
作战服左臂的纳米纤维正在自动修补被伽马射线洞穿的伤口,但渗出的血珠还是顺着投影仪的激光束滴落成诡异的彭罗斯三角。
盛瑶突然发现战术平板上的数据流在逆向生长。
那些本该吞噬军事拓扑学模型的病毒代码,此刻正像捕蝇草的腺毛般倒卷回全息投影里。
“你在用他们的四维算法喂养病毒?”她话音未落,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阵列突然发出濒死的蜂鸣。
邬凌啐了口血沫,军靴碾碎地板上凝结的量子结晶:“还记得三年前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破解的混沌加密吗?”他拽过盛瑶的战术平板,用虹膜芯片里的衰变光谱在虚拟沙盘投射出马约拉纳费米子的自旋轨迹。
那些本该解压黑洞坐标的数据流,此刻正像DNA螺旋般缠绕着不断膨胀的克莱因瓶。
实验室的温度骤降十七度,盛瑶呼出的白雾在量子辐射中凝结成十二面体冰晶。
她突然意识到那些渗着结晶黏液的数据模块,正在用墨卡托投影的经纬线编织成四维罗盘——正是三年前邬凌在北极冰层下埋藏的拓扑密钥。
“帮我按住沙箱的量子闸门!”邬凌的声音带着金属共振的杂音,作战服右臂的止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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