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射扭曲的指纹,纹路走向像极了某位本该死在黑海潜艇事故中的拓扑学家。
邬凌的指尖在手术刀柄上摩挲出细微声响,刀刃映着冷藏柜幽幽绿光。
盛瑶注意到他喉结滚动了两下——这是他们同居三个月来,她发现的第一个生理性破绽。
“老猫还在阿尔汉格尔斯克港钓鱼吗?”邬凌突然对着空气发问。
盛瑶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动用代号“极光”的军情暗网。
她迅速从战术腰带抽出加密终端,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
终端启动的蓝光里,邬凌的伤口血珠在量子计算机散热孔上蒸发出细丝状雾气。
他接过终端时,食指在触摸屏留下半枚血指纹,与照片里扭曲的纹路形成镜像对称。
“告诉那老家伙,我要查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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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最后一次运输记录。”
盛瑶转身从冷藏柜取出肾上腺素针剂,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当邬凌开始调用二十年以上的绝密档案,意味着需要保持高度亢奋。
针尖刺入颈动脉的瞬间,她瞥见窗外无人机阵列正在重组十二面体结构,某个棱角处闪烁着与照片冰裂纹相同的频率。
三小时后,柴油发电机的轰鸣混着打印机吐纸声。
邬凌把泛黄的传真纸按在防弹玻璃上,晨光穿透纸张显露出克格勃第三总局的钢印水印。
“1987年3月15日,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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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最后一次执行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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