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着与照片中祖母绿电弧相同的发光菌群。
两小时后,伪装成冷链运输车的装甲车碾过西伯利亚铁路支线的冰渣。
邬凌蜷缩在车厢夹层,膝盖顶着盛瑶的战地摄影器材箱。
车载量子计算机的散热片将他伤口渗出的血珠烤成褐红色结晶,在仪表盘蓝光里像散落的星屑。
“热感应显示三公里外有移动热源。”盛瑶的指甲掐进掌心旧伤,这是她第三次调整夜视镜焦距,“但卫星云图显示该区域是永久冻土带。”话音未落,装甲车突然剧烈颠簸,冷藏柜里的试管相互碰撞出诡异的音阶。
邬凌的太阳穴贴在车厢金属壁,闭目分辨着震动频率。
当第七次颠簸来临时,他突然睁眼扯开盛瑶的防风面罩:“关掉所有电子设备!”声音里罕见的紧绷感让盛瑶瞬间执行指令。
黑暗瞬间吞没车厢,只有量子计算机的散热孔还泛着濒死般的暗红。
邬凌摸出伏特加酒瓶塞,在盛瑶掌心画出一个拓扑符号:“对方在用电磁脉冲模拟冻土层震动。”他的指尖划过她掌纹的生命线,“但真正的杀手在……”
突如其来的急刹让两人撞进器材箱堆里。
盛瑶的额头撞开某台光谱分析仪的开关,幽蓝光束扫过车厢顶棚,映照出密密麻麻的冰裂纹图案——与照片中的形态分毫不差。
邬凌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二十年前在车臣见过的同类痕迹,那是在整个村庄被次声波武器摧毁后的建筑残骸上。
“倒车三十米。”邬凌突然扯开左臂绷带,新鲜血液滴在车载导航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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