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瑶闷哼着将整条左臂捅进沸腾的污水,那些漂浮的DNA螺旋瞬间被辐射点燃。
首领正要抬起的机械义肢突然僵在半空——他白大褂上的纳粹鹰徽正在分解成1943年的实验数据流。
邬凌趁机扑向震颤的过滤网。
他胸口结晶化的伤口突然崩裂,飞溅的黑色血冰在蒸汽中凝成无数微小十字架。
当这些十字架撞上无人机群时,整个污水处理池响起了纽伦堡法庭的钟声。
“你们在加速自己的死亡!”首领的声带突然切换成电子合成音,他的右眼弹出六组旋转的条形码透镜,“知道为什么选污水处理厂吗?”布满锈迹的管道突然渗出沥青状液体,那些本该被净化的毒剂正沿着纳粹鹰徽的纹路重塑形态。
盛瑶突然抓住漂浮的****,刀尖在紫水晶表面擦出幽蓝火花。
当邬凌被数据流震退撞向消毒池时,她看清了匕首反光里持续跳变的化学式——血冰的分子结构正在自发形成柏林法庭的经纬坐标。
“左旋管道!”邬凌咳出带齿轮碎片的黑血,突然用军刺划开自己作战服的接缝。
那些渗出的纳米液遇到空气立即结晶,在污水处理池上空拼出残缺的万字符。
盛瑶的紫水晶手臂顿时感应到共振,她猛然将匕首插进逆时针旋转的六芒星中心。
整片污水池突然静止。
那些重塑到一半的毒剂凝固成琥珀状物质,纳粹鹰徽的数据流出现0.3秒的卡顿——邬凌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亮起骇客破解密码时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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