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骸走来。
他披着纳粹军医制服改制的白大褂,袖口露出的机械手指正在演奏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用我的密码破译我的保险箱?"首领的声带像是用生锈的齿轮组拼成的,每个音节都带着金属刮擦声。
他的皮鞋踩在盛瑶脚边的铅盒上,盒盖突然弹开,暴露出正在结晶化的数据舱核心,"知道为什么斐波那契螺旋能打开冷冻舱吗?
因为1943年的奥斯维辛......"
邬凌的纳米液军刺突然刺入培养舱的供氧管道。
压缩气体喷涌而出的瞬间,他拽着盛瑶滚向生锈的离心机后方。
首领的笑声在爆燃的氧气流中格外刺耳,那些复眼居然在烈焰中分裂成三十六个瞳孔,精准锁定他们藏身的每个死角。
"跑起来!"邬凌突然将盛瑶推向通风管道,自己却扯开战术背心。
他胸前的血冰正在吞噬纳米修复液,凝结成某种类似玻璃陨石的黑色晶体,"记住冷冻舱的分子式吗?
每颗冰晶都是量子计算机的......"
话音未落,首领的机械手指已经穿透离心机。
盛瑶在攀爬通风管时看见惊悚的一幕——那些手指尖端弹出的根本不是利刃,而是微型化的毒气室模型,正在喷洒淡粉色***结晶!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选梯形建筑?"邬凌突然将黑色晶体按进自己颈动脉,纳米流在他太阳穴形成螺旋状凸起,"每个角度都是克莱因瓶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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