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响了十七次。
每道闪光都像手术刀般精准切割着空间——那是她在量子通道里预设的光子陷阱,此刻正将首领的复眼封印在十二个不同的时空切片中。
"走地下管道!"邬凌拽着盛瑶跳进爆裂的离心机底座,生锈的齿轮咬住他小腿的瞬间,纳米液突然凝结成密排六方晶体结构。
他们在金属碎片的洪流中滑向污水处理池,身后传来培养舱连环爆炸的冲击波将污水掀成倒悬的瀑布。
盛瑶的珍珠耳夹在黑暗中发烫,残留的量子影像显示他们正穿过1943年的毒气室通风管。
当她摸到池壁上的卐字符号,终于明白这座制药厂为何能在废墟中重生——每个梯形舱都是时空褶皱里的奥斯维辛复制品。
"小心对称轴!"
邬凌的警告迟了半秒。
盛瑶的作战靴踩中污水处理池中央的六芒星图案时,那些本应被炸毁的梯形培养舱突然从池底升起。
更恐怖的是,每个玻璃舱里都悬浮着与首领相同的复眼矩阵,正在演奏不同版本的《死亡之舞》。
首领的声音从三百六十度方位传来:"知道为什么选择梯形吗?
每个斜面都是通往不同年份的滑梯......"他的白大褂下摆突然分裂成无数条形码,每个黑白条纹都在月光下投射出毒气室的立体投影。
邬凌突然将盛瑶推向污水处理池的过滤网,自己却迎着漫天毒气投影跃起。
他撕开被齿轮油浸透的战术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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