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凌的视网膜上跳动着雪绒花数据流,那些分解成纳米级的金属碎屑正在重新拼合战争符号。
他保持着军刺突刺的姿势,舌尖尝到污水处理池里铁锈味的空气——这里每立方厘米悬浮着四百万个冻结的***结晶。
"喀嗒。"
盛瑶的睫毛颤动带起微弱气流,0.7毫米的距离在绝对静止中撕开量子级别的裂隙。
她战术靴底的防滑纹正在吸收地面传来的震动频率,19843赫兹的共振波纹在两人作战服纤维间形成闭环。
邬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虹膜在转动——这是整个凝固时空里唯一能活动的器官。
那些雪绒花符号随着眼球震颤重新排列,当柏林坐标第三次在纳粹鹰徽爪下闪现时,他注意到1943年的实验代码中藏着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的变体。
"瑶瑶。"声带无法震动,但作战服内置的肌电感应器将喉部肌肉震颤转化为摩尔斯电码,"看污水处理管道的锈斑分布模式。"
盛瑶的瞳孔微微收缩,那些暗红色铁锈在静止时空中呈现出非欧几何的排列规律。
她突然想起三周前潜入废弃实验室时,邬凌曾用****在混凝土墙面刻下的克莱因瓶拓扑模型。
黑色立方体表面的银灰物质突然沸腾,凝固的毒雾被撕开纳米级的通道。
邬凌的军刺尖端泛起蓝光——那是他植入皮下芯片的量子纠缠效应在起作用,四天前从敌军服务器窃取的曼德布洛特算法正在解析时空曲率。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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