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凌会意地甩出打火机,窜起的火舌舔舐着白袍人腰间悬挂的圣水瓶,某种银白色液体在玻璃瓶里剧烈翻腾。
爆炸的气浪掀翻三个弹药箱时,邬凌拽着盛瑶撞开暗门。
冷冻库的寒气扑面而来,成排的鲨鱼鳍标本在液氮白雾中若隐若现。
盛瑶突然僵在原地——三十米开外的防弹玻璃后,赫然陈列着十二台管风琴造型的巨型装置,音管全部朝向东南海域。
"不是教堂..."她牙齿打颤,"他们要把整个南海变成共振腔!"
子弹追着脚后跟钻进冷冻库铁门。
邬凌反手甩上门栓,扯下墙上消防斧劈向液氮输送管。
喷涌的白色寒潮中,他忽然把盛瑶推进标本冷藏柜:"闭气!"
防弹玻璃在极寒中炸裂的脆响如同魔鬼的竖琴。
追兵们持枪的手瞬间结满冰霜,某个白袍人惊恐地扯下面具,露出布满鳞片的青灰色脸颊——那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皮肤。
邬凌的闷哼让盛瑶心脏骤停。
转身时看见男人左肩晕开的血花正在快速结冰,而他右手还死死攥着冒烟的信号枪。
三发红色信号弹穿透冷冻库天窗,在暴雨将临的夜空中炸开成等边三角形。
"五年前西伯利亚训练营,"邬凌靠坐在急速降温的液氮罐上,用带血的手指在玻璃雾气上画着坐标,"教过你怎么在暴风雪里用冰锥止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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