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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就算你的案件被检察院退回来了,承办也不会来找你的,你忘记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这才被退回来第一次,后面第二次退回来,也是一样。期间无论是承办也好,还是检察院也好,都不会有人来找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讲白了,就算是你提出申请要见检察官,也不会有人理你了。你就安心等着这个两退三上的流程走完,再看什么时间开庭吧,中间什么都不要想了。这就是现实。”简老师说道。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哈。我收别人的钱办事就是犯罪,拿着法律武器调查我的人收钱那就是交际,是人情。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啊,不仅能让正义沦丧,还能让黑白颠倒。让你被抓的根本不是你的行为,而是你背后的权力。有权的人杀人放火都能当做儿戏,没权的人才是法律拿来大快人心、让人敬畏的工具。
更可笑的是,那些大快了人心的人和那些被拿来大快人心的人,都是背后无权无势的人,都是生活在底层的同一批人。荒谬啊,可笑啊,哈哈”,宁致远仰天大笑起来。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好了,好了,年轻人,这世上很多事,好便是了,了便是好啊”,简老师意味深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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