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争取和集团私了,但前提是不要录音录像签字画押,不然集团拿着这些可以当作证据,你懂的,这样的话你就只能随意任人宰割了,到底是割一斤还是割二两那就完全是你看别人的心情了。
第二种情况,你什么也不说了,看对方的行动。这就要看集团是抱着什么目的了,真的要走司法程序,你也拦不住,集团是可以以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起诉你的,这个罪依当前的刑法看,一百万以上五年以上,一百万以下五年以下,这个心理准备你要有。”说完,看向宁致远。
“哪种可能性更大些?”宁致远问道。
“依你所讲,集团当前很强势,我个人觉得集团根本没有想善待你的意思,想要私了的话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剑已出鞘,不见点血说不过去的,但你手上也没啥筹码,很明显,你的身后是一张有着巨大阴谋的网。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路要自己走,无论走成什么样,别抱怨。谁也不想栽跟头,但在还没倒下之前谁也不知道会在哪栽跟头,且行且看吧。”说完,起身和宁致远握手后,转身离开了。
宁致远呆呆的坐在那,外面乌云笼罩,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他累了,怎么想都想不通背后到底有什么,自己又被卷在了什么样的漩涡之中,未来自己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等待,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那就等待吧。
就像把装薛定谔的猫的盒子放在那里一样,只要你不去打开它,那只猫就是既死了又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