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历,我不需要你跟我谈具体细节,我只能从我对你的观察和了解的角度,看看你是不是在更加宏观的层面出了问题,以及这个问题需不需要解决,要怎么才能解决,以及怎么样才能最大限度的解决,而我的决定又能对解决这件事起到多大的影响,这是我所纠结的事情,你是为数不多的可以让我纠结一下的。
我还需要点时间思考,至于其它的,他们都是按规矩办事,如果有什么你无法理解的,你大可认为那是他们办案使用的手段,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的,每一个经过他们手的嫌疑人都是这么对待的,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如果这么说你也不能理解或是认可,那就只能抱歉了。”
宁致远突然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对,就是感受,不是理论,不是逻辑,是单纯的身体的感受。
他能感受到上面这段话在说出口时的平和,这个平和可以包容一切,包括他的锐气和愤怒,甚至于他觉得对方是在这个情景下唯一一个理解他的人,可以理解他的委屈与不甘,可以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去看待它所做的一切,所有的、全部的一切,他突然觉得这个人有资格评判他在整个事件过程中的对与错,无论这个人做出什么决定,他都接受,他都认可。
这股莫名但又强烈的感受充斥着他的全身,他有想要和这个人袒露内心深处真实情感的欲望,而且是一股强烈的欲望。
宁致远整理了下思绪,平复了下心情,慢慢说道:“既然是规矩,就没有什么可抱歉的,您能说抱歉,也就变相认可了我对超出正常规矩之外的不合理之处的指责。您是发自肺腑也好,是办案手段也罢,我认了,哪怕是陷阱和圈套,我也心甘情愿的走进去。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您高估了我,也低估了我。说您高估,是因为我还没清高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说您低估,是因为我还没天真到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很多情景会在办案手段的引导下呼之欲出,但总有些东西也许谁也讲不出,这就像法律不能单纯以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