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扣子。
动作干净、利落,没半点犹豫。
她一颗颗解着钮扣,视线却从未从他身上移开半寸。
他傻眼,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过来,操我。」
她的声音响起,像手术室里的白光灯,毫无温度。
凌昀晏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还卡着睡眠残影,整个人定在原地。
声音他听得见,画面也看得见,却像讯号卡在中枢神经某个节点,迟了几秒才通过。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盯着她的衬衫——
领口已经滑落到手肘以下,那抹艳红像是故意嵌进眼底的欲色。
他没移开目光,却先被空气里某种气味勾住了神经。
平常他从不觉得屋子里有味道,因为这是他的地盘。
他的皮肤、床单、墙角、呼吸里残留的气息——熟到鼻子已经自动屏蔽。
可现在,那股明显不属于他的气味——正一寸寸钻入鼻腔。
淡淡的烟味,是她偶尔因为压力大,需要吸两口的女士细烟,带点皮革与熏香的后调;
微不可察的消毒水味,干净得像她手术刀割开的切口;
最后,是皮肤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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