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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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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次想起身时,她身子一抖,手一滑,整个人又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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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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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想起来,却连撑起一寸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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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彻底破掉的傀儡,只能任他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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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裂了一条,细得像不存在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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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羞耻、还有一点点快要撑不住的恐慌,从那条缝慢慢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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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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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一秒,低头舔了一口她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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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贴在皮肤上,一寸寸渗进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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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这样才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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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开始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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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屁股、听见「啪」的一声,就代表:该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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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已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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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动得比意识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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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反应过来,早已自己趴好,腿张开,额头贴在床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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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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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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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打下去,只是手指轻轻掠过她耳边,带起一丝近乎无声的气流,像极了即将落下的掌声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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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轻微一颤,不知是余韵未歇,还是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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