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我,当然知道我嘴里的道歉服软已经和从前不同。
因为那就不是真的。
我人生最大的快慰是在高考后不惜一切可能失去的代价选择报了宜南。我迫切的想寻找一个答案,我需要放弃很多,包括心里对他不成熟的爱。
或许吧,就当做我是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坏人,在即将20岁的年纪有很多急躁又无法令人理解的想法。
我不顾一切和他做爱,然后突然变得冷漠无情,说要离开他。
我想这些落在他眼里,我的缺点一定是冲动莽撞,喜怒无常,想起一出事一出,心里有倔强的意志,包括费尽心思的勾引他和我上床。
其实我理解他,他的矜持高傲是出于情感上转换不过来,他应该不喜欢做和妹妹乱伦这种不体面的事儿。
算是我一开始把我的心思往他身上套。
可他总是在五十步里笑百步,脱光衣服用生殖器插进我,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告诉我:我属于他,无法背离他。
他叫着那个我不喜欢的姓氏说:
“陈水央”
“又是你在任性。”」
写了好几页,水央觉得水笔的墨水好像变少了,在逐渐变得越来越浅,变得沉重和摇摆不定,并开始侵蚀这一页纸。
她甩了甩笔,用力继续写着。
「他将监视器可耻地安在我睡觉的房间里,用不可一世的语气告诉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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