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回复。
好恶心。
这股由胃里传来的抽搐感直到他到家看到白榆的开门的那一刻才暂时得到缓解。
白榆有些惊讶的看着被钟滕搀扶着的面色泛红顾乐殊,听到“顾先生刚才喝了一点酒”的解释后,撇了撇嘴:“……那我应该做解酒汤还是买解酒药?”
她没有任何照顾喝醉酒的人的经验,顾乐殊之前从来没喝过酒。
“……我想……睡觉……”顾乐殊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几乎快站不住了。
钟滕适时松手:“……不是很多,休息一晚应该就好。”
白榆赶紧从钟滕那边接过他,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她以为会很重、需要钟滕帮忙,没想到还好,她一个人也能扶住,甚至有余力冲钟滕挥手:“谢谢你送我哥回来,我送他回卧室了。”
钟滕抬眼看了看她,又迅速看向地面:“顾先生最近心情不好,才喝醉了。”
白榆忍不住在心里想,难道顾乐殊还有心情好的时候吗?他不是每天都一副别人欠他钱的表情吗?但这话她不能跟钟滕讲,只能应付几句,等门关上后,她一手抓着顾乐殊搭在她肩膀的手,一手搂着他的腰,扶着他往卧室走。
短短几步路,白榆像是走了一个世纪。因为顾乐殊的头靠在她的肩膀,她脖子处的皮肤刚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急促的呼吸,搞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加上夏天薄薄的一层布料,
白榆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个会喘气的大火炉。她想赶紧把人送过去,但是顾乐殊慢得跟个蚂蚁似的,走一步,停叁步,还不忘说醉话:“……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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