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还那种恶心的样子,现在都躺一张床上了,装什么好人啊?白榆捏了捏手心,从床上坐起来,借着月光,检查了一下床头柜,里面什么都没有。她不得不披了件外套,走出房间。
司律听到了细细簌簌的声音,耳后又是开门声,心里对白榆幼稚程度的判断再次上升一个等级,她不会以为趁自己睡着就能跑吧?而且哪有人刚说完话、下一秒就睡着的?果不其然,没一会又被人送回来了。司律懒得跟她再计较这种事,干脆继续装睡,结果下一秒灯就被打开,司律的眼睛因为灯光刺激不自觉睁开,然后看见蹲在自己面前的白榆和她手里拿着的一堆不同尺码的没拆封的避孕套盒子:“你会用这个吗?”
久远的生理课内容像被重新点亮的幻灯片,一幕幕在他脑海中翻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本能伸手将白榆拽倒在床上。因为害怕下一秒对方就要说出“不行”这种话,他干脆利落的吻住她。明明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闻到了白榆身上铺天盖地的桃子味道。
白榆沮丧的发现自己的节操已经消失殆尽。明明几个月前她还很讨厌别人碰自己,现在为了达成目的,和人发生性关系变成了一件还能接受的事,甚至当这个人不是顾乐殊的时候,她的身体反而更放松。
反正也就这么回事,男人都是这幅恶心的样子。
司律觉得好像在做梦,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才有了实感,就在他情不自禁的吻着白榆的额头,刚要说“我们再来一次”的时候,躺他怀里的白榆睁眼看他,声音里没有一丝喘息:“你现在心情好吗?”
那句“好的不得了”刚要说出口,司律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他强迫自己恢复理智,看向白榆的脸,虽然她脸上还有些绯红,但已然从情欲里完全抽身。
白榆看他不回答,继续追问:“不好吗?那再做一次心情会好吗?”
司律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血凉了半截,他没想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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