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那点心软过去之后,白榆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困倦。她半闭着眼睛,就在她觉得自己快睡过去的时候,顾乐殊总算松开了手,双手揽住她的肩膀:“你喜欢小孩子吗?”
白榆没搞懂他的脑回路,出于谨慎,回了句模棱两可的“还好”。
听到她的回答后,顾乐殊松开她的肩膀,沉默了好一会。
白榆越等越困,就在她准备直接躺下睡觉的时候,她的嘴唇传来了不属于自己的温热。
所以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真无聊。她闭上眼睛。
面对“你想直接拿毕业证,还是要自己写论文”的选项,白榆选了后者。这当然不是因为她热爱学习,原因仅仅是如果没有去学校写论文的借口、她没有在外一个人待着的权利,虽然在她进老师办公室前、会有人先一步把房间检查一遍。
白榆难得能以某种超脱的视角看待顾乐殊这个人:跟他扯上关系,无论是被看上、还是被讨厌,都会很倒霉。
比如她自己,比如她的倒霉导师。还是之前的那位大怨种,因为学术水平过高,即使白榆表达了自己想换导师的愿望、但还是被顾乐殊否决。
时隔多日,两人两两对望,无语凝噎。
过了半天,还是白榆先打破僵局,她从书包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抱歉啊,钱还给你。”
导师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叹气,将装着现金的信封放回抽屉:“你介意我现在网购吗?我家年货还没买全。”
白榆在表达完自己不介意后,直直地躺到沙发上开始睡觉,等自己被叫醒、被带回家、然后再被睡。
生活如此循环,在白榆见了叁次导师后,顾乐殊终于意识到新年应该给人放假,总算在新年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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