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赶紧改口:“那就算我对不起你好了。”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劲,自己把姿态放的也太低了吧?而且她一开始就跟司律说的很清楚,自己不喜欢他,现在搞得跟个自己抛弃他似的。明明他在道德绑架,还好意思说别人。想到这,她的火气也上来了:“那天晚上是你先拽我衣服的。”
司律刹时哑口无言。他看出来白榆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稍微放软语气:“我们都知道你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维持这种关系,以后肯定会伤心。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白榆误解了对方真正的意思,她想的很简单:“如果他以后结婚什么的,那我们就结束现在的关系。”
司律苦笑,随口说了句“我指的是不是这个”。他看白榆心意已决,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反而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在挑拨离间,只能扯开话题:“那我们还算朋友吗?总不至于连朋友都做不了吧?”
白榆心里多少有点难受。虽然她一开始就知道司律动机不纯,但论迹不论心,对方是真的帮了她很多,而且还愿意带自己出去玩,认识新朋友。她闷闷的说了个“算”,把放在旁边的袋子递给他:“我最近做的甜品。”
回家之后,白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虽然刚刚她表现得似乎很漫不经心,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顾乐殊说他要结婚、承担所谓的家族联姻责任之类的话,她真的能做到像她话里的那么洒脱吗?
来到这个家之后,白榆只在顾廷光的葬礼上见过顾乐殊那边的亲人。他们没让自己接触那些人是有原因的。她觉得顾乐殊身上的非人感已经很强了,但是在那些人面前居然算得上很有人情味。那些人就像批着人皮的金属制品,面对挚亲的离世,情绪波动甚至还没有她的情绪波动大。那也是她最直观一次体会到,权力能把人异化到何种程度。
投入感情的时候越开心,分开的时候就越难过。她已经不止一次明白这种事。
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白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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