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平静地说,“从法律角度来看,你本周的一系列行为可以概括为教唆公寓管理员泄露住户信息、跟踪他人、擅闯他人住宅和故意伤人,如果降谷零报警,法院很有可能会向你下达限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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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无话可说。他搜肠刮肚,终于又想起来自己的疑问:“但这也仅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恐怕不足以说服组织我会为了波本加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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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一直在找他,只是波本之前一直在国外,回到日本不过两个月,你能这么快找到他已经是能力很强的跟踪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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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有点分不清高野理事官是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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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长期的心理科门诊病历和那本日记,”理事官继续说,“是留在东京亲戚的家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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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幼时写过的“今天是zero不见了的第n天”日记,诸伏景光羞耻得想要双手掩面:“……日记也会被组织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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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肯定不会漏下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证明你对波本抱有不正常的执念的证据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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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并百分之八十能确定理事官在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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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结果连自己都觉得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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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高野理事官一看档案就认为他很适合卧底呢。他苦涩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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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理事官一起完善了计划后,从进入到这间审讯室起,他便一直努力做到眼里只有波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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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兢兢业业找人找了十二年的跟踪狂,终于和最深的执念见面时会是什么情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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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也许会带一点点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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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部分很容易,理事官告诉他不用想太多,像对熟悉的朋友一样面对降谷零就行。在不正常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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