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硌不硌?压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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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霜半趴在他身侧,摇摇头:“不硌,没压到,这样躺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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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躺椅是顾庭风特意到小河村请篾匠给夫郎打的,类似于一张小床的样子,前端略高,后面还加了扶手,不怕睡着了人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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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的酒色青竹,也不知道老篾匠用了什么法子,好长时间了躺椅依旧青翠滑顺,躺在上面十分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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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起冷些还可以铺床被褥上去,整个人舒舒服服的靠在上面,尤其适合现在的宴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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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躺在上面有些挤,不过谁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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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霜最近没挽发,就用一条粗荆布绑着,刚躺下去,乌黑长发全部散落在顾庭风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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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风伸手拢住他一绺头发,放在手心里细细把玩着,说道:“晚点我去场坝上把花生收回来,晒了这么几天,可以装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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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宴清霜仰起头看着相公,“早上我做了记号,我跟着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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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顾庭风忍不住失笑,夫郎就像冬日里护食的小松鼠,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旁边,生怕别人把自家粮食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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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有时候鸡鸭放到外面去刨虫子,也得抓回来栓上布条,打个记号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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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霜知道相公笑什么,也没跟他说前几日门婶子偷他们家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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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门婶子怕相公,但到底死性不改,该偷的还是要偷,只是不敢那么明目张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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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么多年在村里,门婶子招人恨不是没有道理。可偏偏拿她没法子,她犯的又不是什么穷凶恶极,杀人放火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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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像大家所说的一样,门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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