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殿下不必为了我,刻意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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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长宁侯府会不会受长宁侯牵连,谢云槿连夜读了大梁律法,若只是长宁侯所说的那些,侯府不会受到多大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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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他……”谢云槿咬了咬唇,“除了放印子钱,还有做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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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他牵扯得不深,”梁煊知道他心中所想,“即使定罪,也不会有多重,如果他提前把钱补上,可以更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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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槿放下墨,想不通:“侯府不缺钱,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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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觉得多年未出事,自己不会这般倒霉,”梁煊摇摇头,“你父亲还算谨慎,渝州那边的人与他接触不是一两天了,他去年才往那边伸手,还好涉入不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