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最自由的伤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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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姊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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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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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学姊又是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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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妹向杨筱宁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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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你们??刚刚有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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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么？」学妹打开灯，走到后方从柜子拿执勤帽戴上，「你说椅子缺了一隻脚吗？好像这样很久了，反正还有很多张椅子，所以没关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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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杨筱宁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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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其他人陆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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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套上执勤的萤光背心，拿起被分配到的工具，根据职位不同拿的东西也有所差异，负责挡人就拿的三角锥，挡车需要用到旗子，其中一名是负责吹哨的，都准备好了就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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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还留在原地，片刻后她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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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暇顾及吹哨吹得太虚的学弟、站姿不标准的学妹，一颗心悬着，试图从过去学到的知识里去理解，然而，思索了很久的她仍找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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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是错觉？没睡好？眼花了？雾怎么会??有脸？又怎么会有声音呢？而那些声音是不是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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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问题在脑海里盘旋，惹得她烦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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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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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的长哨声响起，表示所有路线的专车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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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叹了口气，「回去吧，明天也要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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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执勤的时候这么不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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