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最自由的伤害(5)

会有考生服务队的人守着。杨筱宁决定就从这边的楼梯下楼，顺便看桌椅有没有摆出来，学校还是有人性的，怎么可能让守在这里的人一直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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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跟考生一样吹冷气，但这里吹过来的风也是很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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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的风，好像过于凉快了，杨筱宁知道它又出现了，可偏偏就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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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要去庙里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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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好像不是任何宗教信仰能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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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出来出来！」她在原地想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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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筹莫展之际，耳边传来阵阵窃笑，就像孩子踩水坑时的亢奋，她一回头，二年四班教室的窗户反射出里头的老师，以及??一张黑如焦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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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几乎可以肯定，只有自己能看见。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飞快地伸出左手，手指却直直的戳向窗户，一个弯曲让她吃痛的眼角渗出生理的泪水，那张人脸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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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服队的同学？怎么了吗？」老师走出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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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刚刚看到??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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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师点点头并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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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过后，就好像是被下了战帖，她暗自决定，一定得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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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就是为期两日的国中教育会考，他们七点就得集合，七早八早的睏的要死，好在学校供应的早餐算是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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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讲机都会用吧？」教官也拿着一个，「最后确认一遍，频道一是教官们、频道二是正副队长、频道三是四楼、频道四是五楼、频道五是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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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家来回互通了一遍确认对讲机无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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