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最自由的伤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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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皱眉，「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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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讲机传来的是一个女声，但不是谢加柔的声音，也不是学姊或学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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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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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假的，我说的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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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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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歇斯底里逐渐变成尖叫，分贝高到可以震碎玻璃，穿破耳膜，然而除了杨筱宁，谁都没有听见，要不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影响考试，手中的对讲机早就被她狠摔在地了，她试图从中听取些什么，却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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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杨筱宁，听得见吗？」许景翔的唤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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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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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要问你的吧，你刚说什么我们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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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像有杂音，我是要跟你们说差不多该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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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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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over咧??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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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结束后，各校离去，考生服务队开始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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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正堂的椅子要收、走廊的告示要撕、教室的电源要关，还要检查是否有考生遗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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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明年还得麻烦你们。」教官买了手摇饮料请大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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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育承，你帮我拿一下。」谢加柔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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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黄育承在她发话前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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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时间就是大家在教官室蹭吃蹭喝蹭冷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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