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止尽的恶梦(3)

sp;果然下一秒，许歆如从里面跑出来，跑得很急，大概是不想被别人发现她上课时间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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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想追，但她自知追不上，便放弃直接走进厕所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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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厕所只有两个隔间，她一间一间看，在第二间的垃圾桶里看到纸张的碎屑，是各种各科的考卷，而且数量还不少，她捡起比较大的纸片勉强拼凑，上面的分数都落在六十到七十五不高不低的，考卷的主人也正是许歆如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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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撕掉？」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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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拔尖的成绩，但绝对不比别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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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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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林歆如，她怪异的行为背后，究竟有多少事是没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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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的手机发出震动，是杨父打来的电话，他也特地向公司请两个小时的假提早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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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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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刚出电梯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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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慢慢来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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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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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垃圾桶里又捡了几张纸叠好收进书包，然后就去找杨父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