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止尽的恶梦(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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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被送去强制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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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呆立在门口，她听得出来刚刚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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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每一句话都是肯定的，因为没有加上「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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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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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真的发生了，光是这四个字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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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连书包都没放，扭头就跑上五楼，五楼很安静，静到彷彿是她擅闯了新世界，这件事既然已经传到商经科那里了，那普通科势必是都知道了，会这么安静，应该是因为没有人敢大声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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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楼层唯一有声音的就是三年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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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因为成绩不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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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可是她成绩没有不好啊??我上次数学只考四十几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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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妈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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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真的提及那个名字，却还是能从对话中辨别出谈论的对象，也就是林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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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猛然想起什么，从书包的侧袋掏出在垃圾桶捡的碎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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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是她，黄育承桌边的作弊纸条??是林歆如的！」她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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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告诉老师吗？告诉老师了又能怎样？说什么都为时已晚，现在捅破的话，只会让林歆如陷入骂声，她会再次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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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懊恼自己怎么发现得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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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室内，六班的代理导师和林歆如的父母起了争执，林母控制不住情绪，大打出手，好在被林父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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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如妈妈请你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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