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这样会毁掉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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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乾我的事啊,我就是来借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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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这样,撇清关係,把自己置身事外,难道这不算犯罪、不算共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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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书还在杨筱宁手上,谢加柔不解,「叶文慧不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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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上课想读其他科目的书,反正她坐的位置老师也看不见,就想说??想说不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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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奇奇怪怪的。」她收回书,「随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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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可以触摸到「听说」,那是不是可以把它抠下来,或者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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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很快就证实了这个想法非但行不通,还极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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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锁定了那条离自己最近的藤蔓,然后把手放到谢加柔的肩膀上,仅是刚一碰到,她就如触电般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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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肩膀有东西吗?」谢加柔扭头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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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线头,被我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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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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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感觉,就像误闯佈满荆棘的森林,尖刺穿过皮肤使其灼热、疼痛,这是「听说」用来警告别再靠近的方式,杨筱宁的手掌到现在都还有残留的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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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办法了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