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垂死前的挣扎(4)

当她到了麦味登门口，谢加柔已经到了，她坐在阶梯上，目光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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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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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没事，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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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今天我们又是第一组客人。」杨筱宁把她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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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老闆听到电动门打开的声音，见好久不见的两人，热情的打招呼，「商经科的伤脑经妹妹，商经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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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杨筱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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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到靠外的座位，看着玲琅满目的菜单，最后还是决定选择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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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最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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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偶尔她们会约在不用执勤的时候一起来这里吃早餐，而且都会是第一组客人，久而久之老闆就对她们有印象，后来升上高三就没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了，如果有那肯定还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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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两个起司蛋饼。」老闆先端出蛋饼，随后工读生把饮料拿来，「一杯可可牛奶，一杯红茶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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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加柔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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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起身到前面拿餐具，她抿唇，感觉这三四公尺的距离很是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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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饱，考好好。」她把餐具用卫生纸擦一遍，然后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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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筷子一直拿不好，一块蛋饼反反覆覆夹了好几遍才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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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无视，也难逃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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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加柔的半边脸被完全覆盖，还露出的那隻眼佈满血丝，笼罩她的是混杂着四面八方的负面情绪，积累的怨气就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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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门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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