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垂死前的挣扎(6)

人喔。」杨母正要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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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她室内拖没有换，「车借我一下喔。」不等杨母同意她就发动引擎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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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外套和拖鞋的庇护，杨筱宁冷得直哆嗦，她不以为意，当作是「听说」在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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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市区没什么人，她一路油门催到底，很快就到了观音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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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加柔！你在哪里？」她骑下坡找寻谢加柔的身影，「到底在哪里！谢加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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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到西瀛虹桥处，她下车用跑的跑上去，到桥的最高点，就看到有个坐在拱处上正晃着腿，摇摇欲坠的人，即使灯光昏暗，她也能一眼认出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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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加柔！下来！」杨筱宁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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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谢加柔扭头，她眼神涣散，「你怎么来啦？今天的海真美，我想??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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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你下来好不好？」杨筱宁哽咽的声音藏都藏不住，「你下来好不好，我们明天去逛年街，我请你吃糖葫芦，你不是想养小仓鼠吗？我买给你，只要你肯下来，我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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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他们把我说的好难听，说我不是个好东西，说我是杀人兇手??我没有啊??我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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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你绝对不是，你快点下来！黄育承也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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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噁心之人配不上他给我的好。」谢加柔开始否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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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听说」会离开她找向杨筱宁，原来是因为它的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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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我现在就打电话叫黄育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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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我不会再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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