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这样还有睡饱吗?你还是赶紧回班上睡午觉吧,能睡一点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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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千艺离开后,教室办公室又空荡荡没什么人,今天汪沁澜他们为了追进度,大家都没有时间聚在一块吃饭。樊棠拿出包里樊妈做得爱心饭糰,捧着冰红茶起身到校园中随意间晃,也好几年没有逛逛这读了三年的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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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感中带了点陌生,彷彿是遇见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友,但也是曾经。彼此在经歷过时间和渐渐不同的好友圈子,早就渐行渐远,碰面的剎那,也只有曾经的回忆,并没有未来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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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红色跑道的操场,不知何时,染上了蓝色,与那天空相似,走在上面就像是在飞翔与空中。樊棠缓慢地算着行走的步数,原本一旁大树荫荫,却在三年后砍掉大部分,只留下稀疏几棵,位置变成了大片空地给予孩童们玩闹,盘结的树根不会再次绊倒贪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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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人想尽办法,杜绝所有会使孩子跌倒受伤的因素,但人为因素的潜在伤害一直都无法完全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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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樊棠隻身一人来到废弃院附近,不同于绿荫喧哗的校园,这里寂静晦暗,写满了生人勿近,樊棠看向那破败的教学楼,喃喃道,「毒品贩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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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汪沁澜也有和自己说过,名为「road」的游戏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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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ad起初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一群小朋友自主聚在一起的团体,取名为「road」,意指为「给迷路的你和我,建一个没有伤害的小小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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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体里的成员大部分是受到家庭侵犯的小孩,因为受不到帮助,只能留在狭小的屋内,瑟瑟发抖。这群受害的小朋友聚在一块儿,本意只是想大家惺惺相惜,相互安慰,成为彼此之间家人,谁曾想小朋友也是抱着反抗心声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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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十四岁的女孩遭受狼父七年性侵虐待,而母亲不闻不问。她尝试寻求学校老师的帮助,也曾经去过警局寻求救援,却因为年龄过小,父亲是当地尤为声望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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