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和着烟草味钻入鼻腔,呛得他忍不住直咳嗽,咳到眼角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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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夹下这根烟,季景殊撑在窗框上,边咳边觉得自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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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笑自己抽了这么多年的烟还会被呛着,一边笑自己只是听到这个车队的名字就开始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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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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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从他人口中听到池逢时的名字,又怕这个车队、这场比赛的选手中没有池逢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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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谔的池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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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可笑,冷风灌进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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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厉害,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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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断断续续地抽完,季景殊关上窗,重新刷了个牙,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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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窗外时不时的风声和室内暖气出风的声音混杂着,像他手机里收藏的某款助眠白噪音,但他却真切地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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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好什么都别想,努努力说不定能够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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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睛一闭上,脑子里就不合时宜地出现白天看见的那双藏在护目镜下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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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殊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起身又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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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剩下的小半盒烟在这个夜晚燃尽,洗手池的水龙头开了又关,牙刷了又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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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染上的烟草味和口腔中的薄荷味混杂着,像冰薄荷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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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殊不抽冰薄荷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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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接过带着冰薄荷爆珠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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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鬼了。”季景殊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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