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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若有所思地目送着少年孤寂的影子消失树后,高大身影隐入青竹间,墨靴走过回廊,在水榭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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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人回来了,说是没消息,依您看这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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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没回头:“你也太多疑,对我的恩人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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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一时失语,公子话虽如此,可他们心里都清楚,竹雪虽从山匪手中救下公子,但也来得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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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轻易就让那少年成为贴身护卫,除去报恩,更想引蛇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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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以往那些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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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着公子纤尘不染的手,亭松想到女细作中毒后乌紫的嘴唇,脊背不由得泛起一阵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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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时,姬月恒抬起手,指尖缓缓划过腕部,那如今冷白无暇,可一月前,却有一道红线从此处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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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道:“这么久还未来,难道真是不幸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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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叫亭松想起那怪异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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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蛊也是怪,解蛊的条件居然是要博取信任,不仅如此,中母蛊者若死了,中子蛊者会筋脉受损,可中子蛊者死了,对中母蛊者全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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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蛊人倒像偏爱中母蛊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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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会是谁给公子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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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谁中了子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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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完全猜不到,只道:“公子有宝珠可辟百毒,完全也不必担心毒发,您又又何苦忧心无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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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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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冷淡的一句,从姬月恒舌尖辗转过,却平添了些许悲天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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