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独留身后呆立惊叹的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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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望着那纤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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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旁的灯笼照亮了那秀致的一张脸，几经折腾，少年鬓边散下几缕乱发，随着走动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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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几分少女般的伶俜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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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盯着那截细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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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乱发缠绕，修长的颈被衬得纤瘦而坚定，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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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肆虐过后的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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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秀挺，越是让人想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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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慢悠悠收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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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不曾留意他的动作，看着程令雪的身影，打趣道：“要不是子苓说过，那家伙‘该有的都有’，属下恐怕又要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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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在意地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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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马车时，程令雪耳边还残存着纵马时呼哨的风声，手指都在因为驯服的快意而发颤，声音亦是：“公子，属下已将那马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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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低低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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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的声音在落了帘的车里若隐若现，宛若隔着一层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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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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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上马，一声张扬的低喝越过街巷，袭至耳畔：“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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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纨绔子弟，程令雪暗道不妙。她分明很小心没伤着马，但这人比她想像的还要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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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助地看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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