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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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已安静地立在他身后，仿佛适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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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角却湿了些，鬓发亦微乱，清秀的面庞仍泛着淡淡的胭脂红，那一双杏眼半垂，长剑被潮气晕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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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那人依旧拘谨，长睫轻扇，似受了惊的蝴蝶。和适才搅弄风浪时的飒爽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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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袖摆轻动，不知为何伸出的手又不知为何悬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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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散漫地掸了掸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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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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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鱼，都装入瓮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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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雪这招游龙戏水真是新奇，公子都被你哄笑了！”亭松把船板上仍发晕的几尾鱼装入瓮中，越发好奇，“是是卖艺班子中学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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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本在回想公子那怔忪的神情是何含义，听到这话也恍了神。\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