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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话里抑着懊恼:“是我记错,那玉应当价逾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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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回暖的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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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沉默,公子又道:“你照顾我已是不易,那人也许正因见我体弱,才敢肆无忌惮。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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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自己,青年再度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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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程令雪仍不时能听到屏风后传来翻身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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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幼时常被人占便宜,此刻她能明白公子不是在为那八十两而辗转难眠,而是心里那一口气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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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洗沐过后他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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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不愿麻烦她,直到越气不过才说出。像极幼时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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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她不知能与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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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也没人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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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终道:“公子先睡,明日属下试着替您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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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息后,公子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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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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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屏滤得月色朦胧,照在榻上青年面上。姬月恒慵懒侧卧着,手闲适地枕在脑后,眉间隐含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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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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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那玉佩分明只是块和田玉,你却说是羊脂白玉,你自个瞧一瞧这是不是你当掉的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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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前,众多视线将程令雪和公子围住,看客辩清掌柜手中的玉佩,又见他二人衣着素朴,皆道:“想必是讹人的,瞧这俩小年轻,生得倒是白净俊秀,没想到心竟是这样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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