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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叹息着,转向她,冷厉稍退,他温声道:“好徒儿,你今日做得很好,是他们对不起你在先,你放心,我知你对他有几分情意,必不会伤及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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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姬月恒沉寂的眸中微芒闪逝,似垂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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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漠然低头,真似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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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递她一把剑:“去吩咐其余人清理外面的人吧,这里留三人即可。令雪,你守在门外,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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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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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软嗓音没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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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女手持着长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孤绝的清姿没入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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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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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厮杀之声骤起,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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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转向厅中几人,无言对峙许久,他沉重地叹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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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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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和郡主母子三人愕然的目光中,程风发出幽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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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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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君凌冷声开口,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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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姬君凌做事从不需要理由,更不在意是否师出有名,不必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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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起身抽出身后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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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微愕,继而又仰面大笑,笑声似罗刹自地狱中传出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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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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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厉声示意身后的三名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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